“十一点半到上海,火车站”曹清道跟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缺一看点还有两个小时呢,就慢吞吞的爬了起来去厕所收拾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房东大叔居然哼着小曲在那蒸包子呢。

        “向啊,起来了?吃饭没,没有吃俩包子,芥菜猪肉馅的”

        向缺一看房东两只大手在面团上和面的情景顿时就能联想到昨天晚上他肉搏时的状态,这包子无论如何是也吃不下去的,包子味肯定不对,得骚气熏天的,他都怕把自己给吃出心里阴影了。

        “不了,我对芥菜过敏,吃完容易拉稀”向缺下了楼,坐到一个早点摊上点了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一个早点吃了半个多小时后,向缺才往火车站赶去,下了地铁到出站口找了半天,就看见曹清道胡子拉碴的蹲在地上,旁边放着个蛇皮袋子,在那抽着烟呢。

        “咦······我瞅你咋这么沧桑呢?你身上这股落魄而又颓废的样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啊,你怎么整成这比样了呢,咋的?在火车上让人给揉捏了”向缺蹲在他身边咔咔一个劲的补刀。

        “撒谎儿子的,向缺”曹清道抬起脑袋泪眼婆娑的说道:“我他妈这辈子认识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憾事,我感觉自从跟你相识以后,我的人生路上布满了创可贴,还都是邦迪牌的,太惨了”

        向缺很不乐意的说道:“咱还是战友呢,一起降妖伏魔过,阴曹地府都走一圈了,你这么说话不让人寒心啊”

        曹清道仰天长叹,说道:“我他妈一回家,看见屋里光秃秃的啥都没有了,还寻思遭贼了呢,后来旁边邻居告诉我,说是你那个朋友找了个家居公司把你里面的东西都给卖了,我心顿时凉了半截,觉得自己是遇人不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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