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会不会太严重了一些，她不相信她这辈子一直都是这样子。
“对，”徐医生没有半点骗她的意思，“你之前的主治医生根本就没想要你好，只是一直在加重你的病情，你有没发现你比以前更加难受，头像是要爆炸了那样。”
林思雨陷入回忆，起初也只是稍微头痛，后来检查说是脑里有血块，后来做了手术取出，再后来基本都是以药来缓解疼痛。
不过他说得没错，她头是越来越疼了，每次都像是被人凿开了似的，令她十分的难受。
难道许天成在骗她？
“你现在不但要减量，而且得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这样才能想起以前的事。”徐医生又说道。
“如果想不起来呢？”林思雨也不太确定，但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你有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而且几乎都跟水有关，我们会采取这方面的治疗，试图唤起你的记忆。”
一说到水，她就想起几次在浴缸里泡澡睡着滑入水中以及前几天坠入金沙湾的画面，也许她当时执行任务的时候，真的坠入过瀑布里。
不过，至于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也只能等她完全记起才知道。
“你得真正的配合我们，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我们再怎么弄，也是徒然。”徐医生见她心不在焉的，提醒一句。
“知道了。”她有在配合他们，只是有时候心里特别的矛盾，怕想起，又怕想不起，怕自己是凶手，又怕自己被人诬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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