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咖啡馆,嫌弃地瞥了一眼手上的咖啡黏迹,从胸前抽出手帕细细擦拭。

        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低语,五花八门,声色不同,无非是些赞美我外表的话。

        我头都懒得回继续往前走,被我绝色容貌捕获的凡人一大堆,我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还不如不远处的柳树,至少能给我几张风景照。

        我走过去又拍了几张照片,来的路上拍两张,回的路上再拍两张,也好给温祈年一个交代。

        我不觉得出门见蒋琴这事儿能瞒住烂男人,我的手机我的鞋包括我戴的手表,哪个没装着定位?

        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再在外面待着烂男人就该逮我回去了。

        我打了一辆车,无视了司机不停殷勤的搭讪和几乎流口水的表情,全成冷脸爱搭不理。

        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温祈年耳提面命这么多年,包括我自己的经历都在告诉我,美丽的人要用凶狠的外表做保护壳。

        所以我半途改了目的地,改成了离我家有段距离的荒郊野外。

        在下车那一瞬间,司机尝试用咸猪手摸我屁股的时候,我低头玩手机装没发现,在他摸上来那一瞬间,我扬起笑容,伸手制住他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司机色厉内荏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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