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我憋很久了。

        在淫靡早熟的地方长大,我第一次遗精时年龄很小,梦里我翻来覆去干的人居然是温祈年!

        这个控制我,凌虐我的死变态!

        我不敢找温父或其他哥哥,找温祈年我又不敢,找其他人温祈年会杀了我,所以在遗精之后,哪怕我迫切的想把鸡巴插进软热的穴道里驰骋,最后也不过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憋闷。

        说句俗的,我鸡儿都被憋废了。

        “小九……”我听到温祈年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喊我,这个大男人眉间染着疲惫,好像脱力似的瘫坐进沙发里,手里还牢牢握着牛奶杯。

        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就是温祈年,被他用这种嗓音喊一遍,脑海里或含笑或温柔或冷酷的“小九”唰得灌进脑海里,五颜六色的在脑颅里炸开。

        我的姥姥我的袄,我的小脑变大枣,我的亲哥你别叫!

        一股冷风从背后刮过,我瞬间站起来,情急之下还左脚拌右脚差点磕下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拘谨的捏住衣角,支支吾吾:“……怎,怎么了?”

        温祈年看向慌张无措的我,我敢肯定这王八蛋在嘲笑我左脚拌右脚,银框眼睛下的眼睛漂亮的跟个狐狸一样,弯起来的每一寸弧度都是“你真没用”四个字的具象体。

        我默默咬着牙,就算温祈年每天都要说“小九真可爱”,我的内心也自动翻译成另一句话。

        蠢蠢笨笨当然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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