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到我哥了,还是那个死德行。

        柔软雪白的羊毛衫都遮不住温祈年一身的骚味儿,他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客厅中央,手上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丰满柔软的胸部彰显这个男人不一样的身体,白色的乳汁从乳孔里溢出,一点点流进杯子里。

        这是在给我挤奶喝,我知道,我讨厌这样的温祈年,永远跟照顾孩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密密麻麻的控制欲像绳索一样套牢了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压抑的喘不过气,看到这里,你以为我在烦这个吗?

        错了,我烦的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想睡前喝牛奶了!

        睡前牛奶持续了那么多年,从我十四岁开始到现在,甘甜的乳汁会被挤进玻璃杯里,再送到我的嘴里。

        如果我不喝那可不得了,温祈年这个贱人会借口“作业”“功课”“学习成绩”之类的威胁话,逼我喝下去,不喝他就去检查然后做一晚上题,直到我屈服为止。

        我趴在雕花栏杆上,懒洋洋的摊手臂,心想待会儿该找什么理由推拒这杯奶。

        下一秒,暖熊睡衣上毛绒绒的耳朵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忍不住去揪睡衣垂下的耳朵,心想温祈年给我挑的睡衣越来越可爱了。

        手上团吧着毛绒耳朵,眼神瞥着客厅里身体赤裸、神情平静无波的温祈年,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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