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阳从床上醒来时已经又是深夜了。望着天花板怔愣了片刻后,他发觉自己已经退烧了。他又试着伸手摸了摸下面的小穴,没感觉出明显的痛感,似乎也已经消肿了。

        “呼——”夏新阳长出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扯下已经变成常温的退烧贴,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一偏头,就看到一旁的桌上放着用了一半的软膏和吃剩的药片。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出。夏新阳恼火地捂着肚子,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昏倒前见到的人只有关宁成那个杀千刀的。那么,给他贴退烧贴,喂他吃药,甚至给他的私处涂消炎药的人。。。

        催情剂诱导的发情期症状还没消失。夏新阳只要一想到那唯一的可能,就感到一阵心悸。

        “咚”他一拳砸在了床板上。手上传来的钝痛终于让他冷静了些。

        “呼——”夏新阳长出了一口气,“不行,月哥还在外面。。现在最重要的是从那畜牲那里问出那个组织的事。。”

        与此同时,在郑煊的牢房内,林夏央再次“如约而至”了。

        自从昨晚“留宿”过后,他发觉郑煊睡觉的床板实在是太硬了些。于是今天,他带了张软床垫来。

        换过床垫后,两人浅浅地体验了一番。这会儿,他们已经进入了互相搂着躺在床上,畅想人生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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