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鹤嗤笑一声。

        “丈夫?又是只办一次婚礼的那种吗?”

        贺宁:“我们会去国外领证,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婚姻。”

        贺宁不是多思所想的性格,也从不掩饰自身所想,所以他在谁面前都能被一眼望穿,闻君鹤则不是这种人,他充满了风格和私密性。

        闻君鹤神情微妙:“你以为他是爱你吗?他是在利用你。”

        “我知道,不过我是心甘情愿的,闻君鹤,所有人都爱你,你不会懂我的,我只是想为对我唯一好的人做点事情而已。”

        “不要用你的那套标准来审判我,我已经受够了在你厌恶的眼神下卑微地生活了。”

        “他们总说我很可恶,闻君鹤,你难道就不可恶吗?你明知道我这个人卑鄙低劣,得寸进尺,你就应该找好时机从我身边离开,而不是让我觉得自己有机可乘,我主动放手了你还回头看我做什么。”

        闻君鹤抓住贺宁:“……你不再爱我了吗?”

        语气居然透露出一丝脆弱和不可置信。

        这世上不会有人再像贺宁一样,那么完整地将自己交付给他,即使违背道德规则,也无条件地包容他,锲而不舍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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