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鹤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平时里看着不显山露水,到了床上就“凶相毕露”,以前不把贺宁全身肏得红透誓不罢休。

        贺宁曾经认为他在床上那么猛一部分是因为闻君鹤吃的药,可后来发现不是,某种程度上闻君鹤比贺宁要重欲得多。

        只是一下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贺宁很容易满足,他内心深处其实是纯爱保守派,闻君鹤给他点甜头,说几句软话或者抱抱他,亲亲他,贺宁就很高兴,可闻君鹤不一样,他是典型的丛林肉食动物,渴求肉体上撞击和刺激。

        他们第一次,那晚是他们的毕业典礼后,贺宁喝了点酒,白净的脸颊微红,他就想和闻君鹤陪他多腻歪一会儿,就抓着闻君鹤开房了,那个时候贺宁身份证上还没满十八,最后是闻君鹤开的房。

        一进去,贺宁就陷进了柔软的床上,软绵绵陷在里面,显然动都不想动,闻君鹤拿着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又擦手。

        那个时候贺宁下意识往闻君鹤身上靠,捧着男朋友的脸亲亲碰碰,好不黏糊,平日里他跟闻君鹤做得最亲密的事在废弃的教学楼接吻了,光是那样贺宁的脸就能红大半天,他那时真没想过闻君鹤会真的进去。

        贺宁坐在闻君鹤大腿上,靠着闻君鹤的肩膀:“刚才我看见有个男生给校花表白,给她唱歌了,好浪漫,你觉得呢?”

        “要做吗?”

        贺宁诧异:“……啊?”

        闻君鹤把他压倒在床上,伸手摸进了贺宁的卫衣下摆里,去咬他的后颈:“不是迟早的事吗?我口袋里有套。”

        贺宁手指探进闻君鹤口袋,一惊,差点没拿稳住那瓶润滑剂和那盒避孕套,然后就迷迷糊糊,笨手笨脚地给闻君鹤的那玩意戴上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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