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从宽衣开始你就要把我当成你欲望的对象,每个动作都要尝试勾引我。”

        你的话好像引发了阿蝉的一阵思考,好像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找到了找到了答案一般,给你行了一个淑女礼:“是~”

        她竖起了兰花指,用舞步里一些勾引的动作一点点松开了腰带,外衣,中衣,藏在里面的甲,里衣,一件件落在了地上,直到只剩一件肚兜。

        肚兜上的绣花异常精致,是你没想到的,但是绣的不是什么牡丹荷花,而是苍劲的松树,不知出自谁手。

        头上的发饰十分的繁杂,阿蝉向你行了个礼,背过身去到铜镜面前,一点点抽出了钗环发簪,平时一直高高束起的长发一绺一绺的散落下来,遮住了有几道伤疤并不光洁的背部。

        你可从来没打算让她真的去服侍什么董卓,你一定会在到这一步之前先把他捅死,所以没管她背后的伤疤。

        阿蝉转了过来,回眸一笑媚眼如丝,你看傻了,你认识阿蝉这么长时间,她从还不怎么会说中原话开始就跟着你了,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阿蝉。

        你只告诉她应该做成什么样子,从来没说过该怎么做,她却无师自通般的勾引着你,就好像你....真的是她的欲望一般。

        阿蝉穿着肚兜跟亵裤一步步向你走来,每一步都很轻盈,走到你面前的时候蹲在了你的腿边,把脑袋靠在了你的腿上,柔声问道:“楼主教教奴家,该怎么做?”

        你心都化了,但还是得教会她:“不是说全部脱光么?”你说的露骨了点,怕她没懂你的意思。

        阿蝉闻言脸红了一个度,她其实是知道该脱光的,但到最后还是不好意思了,她眼睛眨了一下,说道:“奴家想要楼主亲自脱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