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犀利的洪尚书对着帝王还是温和有礼的。大概。

        “陛下,今日的折子未免有些过头了。”

        洪尚书时常会故意写些乱七八糟的折子上来,横竖他已经习惯了在御书房和帝王一同处理朝政大事,垂眸看着她素白的手指抵着玉杆的狼毫,墨汁在奏折上批注着,偶尔他会代劳,模仿她的笔迹批阅,写得八九不离十。

        如今他是孕夫,上朝好几个时辰便罢了,下朝了还得陪她在这里批折子,孕夫本就容易疲惫,累得睡着实在是情理之中。

        安静的时候倒看不出那在朝堂上锋芒毕露的模样。

        帝王眯眼想着。

        朝臣的衣裳都是制衣局量身而制的,如今他腹中怀着子嗣,衣裳也变成了宽松的,解开了那松松垮垮的束腰,撩开轻薄的锦绣华服,看他那鼓着的肚皮上沁出薄汗,看得她一顿。

        当真不容易。

        又是要执掌朝廷大权,又是要孕育生命。

        她拿了帕子给他擦拭着,宽松的裤腰根本无法提到腰上,裤头层层叠叠堆在了肚皮下的位置不至于掉下去,那松垮的布料看着一副春光毕露的模样,再往下扯开些许,就能看见他胯间的靡丽景色了。

        孕夫的身体远比平时要敏感,他身子劳累,如今在这软椅上睡得这样熟,倒是不用她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