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初次使用的生殖腔被强行捅开,贯穿的性器撕裂穴口,潺潺淌着绿色的血,血和体液融在一起,被性器带进带出,顺着臀缝滴在草地上。

        始皱着脸,崩坏的表情昭示着他已经处于发飙边缘。但始遏制住了自己的战斗本能,只有掐在剑崎肩膀上的手在用力,试图以此分散痛感。

        剑崎没有回应始的呼喊,他只是凭着本能反应去强奸被他压在身体下方的人。

        已经痛到麻木,每次进出都是新一轮的疼痛,像是被按着用铁棍捅穿了一样,那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闯,始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坏掉的感觉。

        他的声音是破碎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始被动承受着这一切。他甚至想要逃跑,抬腿要踹,又被剑崎握着脚踝拖回去按在地上,毫无保护的背部皮肤被枯枝划出红痕。

        从始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剑崎的发顶,他不知道剑崎是什么表情,他只能无助地喊着剑崎的名字,想要让对方清醒过来。然而在性器骤然擦过某个部位的时候,始的声线变了调,他抑制不住的呻吟流了出来。

        剑崎似乎也找到新玩法,抓着始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每次都抵在那个地方反复碾磨。

        始并不懂这些,他只是单纯觉得舒服,前面的痛反而成为快感催化剂,被戳到的时候会有种酸胀的爽感,酥酥麻麻,从尾椎处泛起涟漪,然后蔓延至小腹,引起串联反应,穴道也开始收缩,裹着入侵的性器祈求更多。

        始的性器也高高翘起,伞状的头部淌出浊液,顺着流下去,混在了血液里。

        枯黄的草叶偶尔也会擦过穴口,细密触感并没有引起不适,却成为了另一种麻痒的快感,这让始忍不住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张着嘴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喊剑崎的名字了。

        疼痛中混杂着酸爽,足尖也绷得笔直,始无法控制自己因生理反应而流出的眼泪,开始啜泣着让剑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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