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接着他又自己的口腔里被塞了一个有洞的玉质的口堵,那大小适中,既让他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也控制不住涎水从洞中流出,又不至于让嘴巴过于酸痛难受。

        柳鹤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发现又是回到了熟悉浑身无力状态,看来自己的武功又暂时没了。他顿时心情复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甚至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啥心情,居然有点习惯?!

        柳鹤的上半身俯趴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物件上面,到是还挺舒服的。然而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里面,像是山石内部?舒服的同时,又不那么舒服,因为柳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卡在外面的下半身凉飕飕的,甚至也没有穿鞋,春天郊外时不时传来鸟叫,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光裸的下体,让他羞耻地红了脸,只能把自己的双腿并拢起来,徒劳地试图为自己多增添一点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仲春都如此天气多变,没过多久,柳鹤突然感觉屁股一凉,淅淅沥沥的绵绵春雨轻轻地落在饱满圆润的屁股上,暖玉般完美无瑕的修长大腿挂着的水珠越来越多,雨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赤裸的下半身都被浸得湿透,脚趾踩踏着的几块石头也变得滑腻。

        柳鹤不太舒服地并了并腿,侧耳去辨认,那雨声磅礴,并不像是落在自己光裸的肉臀上那么温柔,估计是这奇怪的东西外面还有什么东西在遮挡。

        他俯趴着抱住大假山里给自己依靠的道具,这道具不知道是什么,抑或是经过了什么样的处理,柔软又不失弹韧,还带着一点点自己房间里的熏香味,柳鹤埋了半张脸进去逃避现实,紧张地想将裸露在小雨中的肉屁股往里缩,白白软软的馒头穴闭合得只能看到一条线,粉色的菊穴一缩一合地泛着水光。

        他腿间的小肉棒被一根细长的玉棒堵住,只能从被撑开的马眼间隙时不时流出一点点黏腻的液体,柳鹤被这堵塞弄得又痒又不舒服,忍不住地偶尔就用大腿内侧轻轻地夹一下那肉棒蹭动,虽然是想要缓解着难受,但却只把那性器夹得越来越勃起肿胀,却无法宣泄。

        嗯?怎么感觉有人的声音?

        这么想着,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有些疑惑地竖起耳朵去听雨声中若隐若现的杂音。没听多久,柳鹤惊恐地发现那真的是脚步声与谈笑说话。

        有人过来了,来人弄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谈话内容都能听得清,在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这时,其中一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道:“你们看,那前方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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