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柏婉收回摸了一手凉的手,拉高被子包住自己的脑袋。

        他已经不记得昨晚上是怎么睡着的,更不知道方稍又是几时离开的,只有腿根残留着被反复摩擦后的酥麻感提醒着他昨晚上是多么的荒唐。

        他居然……挺着个大肚子和方稍做了,中途方稍还说,很漂亮。

        怎么会……

        方稍现在不仅变得烦人,也变得已经不像他了,柏婉不喜欢这样。

        方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高傲的,来去自如的,而不是现在这低声下气的,小心翼翼的。

        吃过饭柏婉把自己关房间里,从衣柜底层拿出箱子,把早上方稍给他留的纸条放进去,纸条上写着:

        ——婉婉,早上好,昨晚上是我不好,醒来身体不舒服就给我打电

        柏婉抿着嘴,一张一张翻着那些记录着有关他的纸张,内心毫无波澜是假的,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也喜欢自己怎么可能会毫无波澜。

        柏婉刚看了那些东西时第一反应是震惊,震惊过后觉得荒唐,最后只剩下了委屈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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