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婚礼。
他心里却有挥之不去的躁意,只觉得这红盖头刺眼,红色的喜袍也刺眼。
他回想起那天小跟班说不会让他成为别人的二房。难道是她劝说娄小姐改变主意?
他苦涩无比的想着。
被人牵着上花轿,吹吹打打到了地方,轿门被轻轻踢上三下,手上被塞了红绸。只能看见妻主的一小块衣角。他亲手绣的鸳鸯在上面。
按部就班的拜完天地,他被仆人送进房间里坐着。
他希望时间变的慢一点,或者娄小姐连圆房都不愿意,这样的想法极其不符合男戒。
因为缓解妻主的欲望,本就是男子的义务之一。
但他还是希望,原本期待的孩子早就被他划掉,他只盼着娄小姐厌恶他这样的包办夫郎。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又吱呀一声关上。
来人明显有点醉了,步伐左右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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