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是被一阵阵痒意唤醒的,他的双乳酥麻的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流动,意识还不太清醒的时候,双手就下意识的抚摸上了那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可是这样不仅没有缓解那钻心的痒意,反而让他更加难捱,他开始不满足于轻轻地抚摸,他越发大力的搓弄着乳尖。

        好痒,为什么还是那么痒?陈书君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祁阳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其他的了,痒意犹如燎原的火势,而他的双手就像是妄图灭火的阵风,只能让火烧得更旺。他不在满足于大力的搓弄了,他用自己坚硬的指甲揪起那早就被摧残地红彤彤的乳尖,剧烈的疼痛压下来片刻的痒意,让他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但这只是一时的。可在他想要再次尝试之前,陈书君来了。

        “看来药效开始发挥了啊。”

        陈书君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身边的保镖将他吊了起来,一根铁棍将他的双腿分开,双臂绑在一起高高的吊了起来,他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这下,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缓解他双乳上的痒意,他一次又一次向前挺起他的胸脯,试图摩擦些什么来缓解,但是这里能抚摸上他胸膛的只有空气,这里是地下室,连个窗户都没有,连风都吹不到。

        陈书君让保镖拿了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鞭子,那鞭子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实际上却是浸过姜汁的,那一鞭子下去,先不论力道和鞭子带来的疼痛,就那沾在伤口上的姜汁带来的瘙痒刺痛足够让人发疯。

        祁阳无助的挣扎着,直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在挺起胸的时候,陈书君挥出了手中的皮鞭。伴随着破空声,一道红痕深深的烙在了祁阳的胸口,整整好好擦过了祁阳瘙痒难耐的右侧的乳尖,那一瞬间祁阳觉得自己的乳尖痛的想撞墙,但是这痛感却又压下了,那熬人瘙痒,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但是这些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马上鞭子上的姜汁发力了,痛觉渐渐缓解,随后就是卷土重来的瘙痒,甚至在姜汁的加持下更加难耐了,刺痛和瘙痒如蛆附骨。

        “怎么样,你是想就这样继续等,等到药效过去,还是说求我在赏你一鞭子啊,你这右边爽到了,左边可是备受冷落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你可能得痒个两三天哦,现在只有我手里的鞭子能让你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瘙痒里缓一缓,喘口气哦。”

        陈书君一下又一下的用他的鞭子拍着祁阳的脸,但就是不碰他拼命向前挺起的胸膛。虽然祁阳早就被折磨的意识几近昏迷,当下也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宁愿如此直接昏过去,也不愿意开口求陈书君。

        地下室里又安静了下来,除了祁阳沉重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陈书君耐心的等了一会,见祁阳依旧不松口,“啧”了一声,随手将鞭子扔给了身边的保镖,说道:“你在这儿看着他,什么时候他求饶了什么时候通知我,也别让他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就给他一鞭子,一鞭子不行就抽到他醒,只抽后背,前面他不求饶,谁也别碰。”

        说完陈书君就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祁阳还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胸膛,做着没有用的挣扎。

        等到陈书君处理完了工作一天都过去了,也没人来通知他,看来祁阳的确是打算自己挨过这三天了,一想到这里陈书君就不由得恼火,但是一想明早他阴茎上那一针的药效就要发挥了就不由得期待起了明天。

        转过天来早上,陈书君先用完自己的早餐,才慢慢悠悠的走到那间地下室,刚一打开门就听到祁阳虚弱的呻吟声。

        陈书君看着眼前这个连挺起胸都做不到的人满意的笑了,而此时的祁阳挣扎了一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只是被喂了几口水,早就饿的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天过去,双乳上的痒意没有缓解丝毫,反而更加瘙痒难耐,身后更是布满了鞭痕,姜汁带来的刺痛和瘙痒如蛆附骨,地下室没有窗户,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更看不到这场折磨的尽头,他想求饶了,但不巧那是后半夜了,没有敢去打扰陈书君的美梦,于是他只能苦苦挨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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