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眼神涣散,鸡巴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小腹上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身下也是一片泥泞。我用脚尖踢了踢他。

        他转动眼球看向我,眼中聚起恨意,嘴唇微张,却是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来。叫了一晚上,他的嗓子估计都叫哑了。

        束缚法术长久下去还是靠不住,我思忖一二,拿出一根铁链,扣在他的右脚脚踝上,将他拴在床边。接着,在他的手腕和脖子上分别套上了特制的手环和颈环。

        这东西通常是给奴隶用的,奴隶一旦反抗,上面就会释放出人体难以承受的电流。我解除了法术,想看看它的威力。

        没想到这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瘫在地上。这是被春药折腾得转性了?我将信将疑地俯下身。

        迎面就是一拳挥来,我堪堪躲过。

        还是我熟悉的那条狗。我笑着看他被电击弄得双手抽搐,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他疼得蜷缩成一团,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冲击。半晌,电流停止,他坚持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手一抖一抖地抽出身后的玉势扔向我。

        原本冰凉的玉势变得温热,残存着他穴内的温度。他盯着我手里这根还在滴水的玉势,脸色铁青。

        我不紧不慢地往玉势上涂抹着白色药膏,对上他惊疑的眼神,我谴责道:“主人给你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乱扔呢。”

        最终,这根玉势又故地重游,回到了他的穴里。一进去就跟回自己家似的,嵌合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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