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宋槿一沾床就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宋槿的小穴已经被蹂躏得很惨,阴蒂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被干得合都合不拢,外翻着露出里面的穴眼,初见时还是嫩红色的穴短短两天就被奸成了暗红色,花蕊熟透了。

        好可怜,爹爹的小骚穴都快被她操烂了。颜夕拿出一截玉势,这玉势不同于她的几把,形状细长似角状,塞进穴里不会涨得人难受。颜夕把药涂在玉势上,塞进宋槿红肿的小穴里,那小骚穴口一感受到几把状的玉势,就噗嗤一声欢快地把硬物吞吃到底。

        颜夕给宋槿掖好被角,连人带被的揽着睡觉。

        清晨,清脆的鸟叫声响彻山林。

        宋槿一动酸胀的身体,体内的硬物跟着挪动,又往穴里进得深了些,被体温烘得暖热的比几把还硬的玉势尖端猛抵住宫口,让他惊喘一声。

        什么东西?宋槿用手摸着身下的穴口,竟感受到那穴口处似是堵着圆柱形的物体。宋槿摸上去,觉得这物体质地润滑却坚硬无比。那硬物在穴外露出大约两寸柱身,其余部分在穴里直戳到他宫口才堪堪停下。那女人竟让他含着这东西睡了一晚上!

        实在太荒唐了,太变态了……宋槿吓得脸色发白,觉得再被女人这样玩下去他很快就会被干死了,他一定要尽快逃出去,离她远一点。

        玉势很滑,柱身上还沾着药膏和宋槿晚上无意识间流出的粘稠淫液,宋槿紧紧攥着玉势留在穴外的那端,缓缓把它拔出来。

        “哈……啊哈……”随着玉势撤离,坚硬粗壮的玉势下端狠狠蹭过骚心,重重碾压过穴肉,所到之处每一寸穴肉的褶皱皆被彻底抻平,把宋槿碾得双眼迷离,唇瓣微张着吐气。被玉势塞了一晚上的骚穴已经食髓知味,感受到让它得趣儿的那物什即将溜走,媚肉饥渴地争先恐后地含吮上来。

        体内硬物被拔出来的瞬间,被堵在穴深处堵了一晚上的淫水喷溅而出。玉势上沾满宋槿的白浊的淫液,有些顺着柱身缓缓滴落在床单上,有些黏糊糊粘在玉势上。

        宋槿看清了玉势的全貌,这玉势虽不比真正的肉茎粗,可其身修长,抵进宋槿穴里最深处到底后,还能多出一大半露在穴外面。玉势上端形状似刚冒出的笋尖,比龟头更能轻易进入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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