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雨滴飘落,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幕当中。

        厚厚的乌云层堆积在一起,压得很低,阴森森的,令人感觉喘不上气。

        姜沅只穿了身丝制的亵衣,坐在床榻上,抱住双膝发呆。

        他睡不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环姐姐满身是伤,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他怕姐姐受伤,怕姐姐生病……那些可怕念头似潮水般涌来,让他觉得窒息,几乎无法承受这种煎熬。

        姜沅看着躺在一旁的沈知聿,沈知聿好像睡得也不安稳。视线这么昏暗,他也能看清沈知聿的脸色惨白如雪,紧皱着双眉,呼吸又短又急促,像是在做可怕的噩梦。

        “沈知聿……”姜沅轻轻拍了拍他,没人回应他。

        “沈知聿,醒醒。”

        姜沅有些慌,急忙叫了妙君进来。

        妙君推了几下,沈知聿还是没醒,她叫来了住家的大夫看诊。

        大夫惴惴不安地把脉,愁眉不展。

        “不是都见好了吗?怎么又火气攻心,发了低热?”这大夫虽然不如刘大夫医术精湛,但好歹医治沈知聿多年,对他的病情颇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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