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再睡,姜沅哪儿还能睡着,倒是沈知聿身子骨本就不好,几日劳累,躺着躺着先睡了过去。

        姜沅从床上爬起来,穴里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羞得脸红,忙去洗了干净帕子去擦。

        却说那沈祁安当时是发了狠,抓住姜沅屁股,使劲往里捣,回回抽出再复送至根。姜沅哭得全身透红,他想去推沈祁安的胯,反倒被他扣着手压在床上,硬生生被沈祁安肏晕了过去。

        沈祁安知道自己肏过了火,拔了阴茎,白浊缓缓从殷红的洞口流出。沈祁安眼色暗了,泄恨一般咬了口姜沅的屁股,不悦地伸了手指将东西又抹回穴里。他只给姜沅换了身亵衣,故意留那精缈在姜沅体内。

        沈祁安想那沈知聿日日夜夜能抱着香糯的姜沅,后牙槽都给他咬得咯吱作响。

        “叫你吃个饭,你至于这么不情愿吗?”史珞琪瞥了他一眼。“添香阁也不愿意去,花妈妈还问我来着,说那些官儿想你了。”

        “不是说找我有事吗?”沈祁安看史珞琪没个正形儿,遂站起来,“同庆楼的饭菜比添香阁好吃,你多吃点儿,我先走了。”

        “哎哎哎。”史珞琪拉住他,把沈祁安按回凳子上。“有事!有事!你家派的媒人都上我府上纳采[1]问名来了,你大哥和离了没?不和离也成,那癸君做小就是了,高门贵府,谁不是三妻四妾,我们家不如你家显贵,沈知聿还是郡主的孩子,圣宣老王爷的后脉,他不是头婚就不是吧,我妹妹……”

        史珞琪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沈祁安脑子炸开一般,只觉胸腔内气血翻涌,“你说什么!谁定的亲?”

        史珞琪被他一吼,吓得噤声,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当然是你父母!”

        沈史联姻自是有好处,沈祁安不为政不做官,他不明白其中利益牵扯,只是没想到沈榷居然都能答应,他摔了瓷杯,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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