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霍老太太准备领着张子珍再度出门看望好友时,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听到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对方听。

        老太太起初脸sE很难看,谁知听完后反倒恢复了正常。

        她温和地问张子珍:“你知道刘老是什么身份吗?”

        张子珍摇摇头。

        老太太指了指天花板,“按照过去的说法,那可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你若是真能嫁给他,可以说只要那位不Si,你在整个华国都能横着走。”

        张子珍刚才还是做戏的成分居多,如今眼泪是真的流下来了,对方来头这么大,她们不会真没有活路了吧?

        见她吓得脸都白了,老太太不禁失笑,“傻孩子,真当你们母nV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妖姬吗?人家刘老连你是方是扁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强迫你们?”

        张子珍被她这么一点,顿时醒悟过来——是了,凭人家的身份什么样的美nV没见过,她在自作多情些什么?果然是关心则乱,倘若只提到她,张子珍觉得自己大概率还能理智分析一波;可一旦把连北兮牵涉进来,她的脑子就跟宕机了似的,降智到不能理X思考。

        既然“相看”的说法是无稽之谈,那么故意编造这件事并让她“意外听见”的行为显然就很有问题了。

        霍老太太深深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养大了他们的心,让他们觉得我的东西就该是他们的,哪怕是同父同母的妹妹,也没有资格染指。”

        张子珍隐约懂了一些,却克制地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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