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禾禹最近很烦,论文一直没改好,同组的同学基本都过了,导师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要。也不是他不想写,前段时间被分手了,没心思写这个,整天待宿舍哭得死去活来,被舍友一边安慰一边笑话。

        路禾禹是大二时认识她的,那年校园晚会,路禾禹是主持人,一一表演了大提琴,俩人在后台交换了微信,后面约会了几次,不到两个月就在一起了。

        说起来,在一起两年多,俩人的感情一直是蜜月期,没有过大的矛盾,结果大四下学期,一一突然给自己说毕业准备出国读研。

        路禾禹听她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要出国,自己还没回复,那边就挂断了。

        “喂?路禾禹,你的三稿什么时候能交过来?就差你了。下礼拜我要出差跟项目呢,没空给你批论文啊!”

        导师是位很强势的中年男性,学院里的业务骨干,之前带过路禾禹的专业课,当时分导师的时候,路禾禹死皮赖脸地求着他给自己多分一个名额。

        “路禾禹!最迟周天晚上啊!”

        路禾禹半天说不出来话。

        “你要是实在遇到困难,写不下去,就找你学姐,你应该认识,我把微信推给你。让她给你帮帮忙啊。”

        路禾禹一脸生无可恋,不情愿地打开微信,惨白的光照在他脸上,反正不像个人。分手一礼拜了,他就没出过门,从早到晚地把宿舍窗帘拉着,躺在床上蒙头,要么睡觉要么哭,全靠好心舍友给带的饭续命。

        路禾禹点开导师推过来的名片,微信名叫“小祺消消气”。

        “夏祺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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