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文渊因为发高烧而醒来,他自己按响了床头铃,直到护士进来打开灯,文渊才发现睡在沙发上的陈临阳。

        护士的动静吵醒了陈临阳,陈临阳半梦半醒间坐起来,伸了伸酸麻的双腿,迷迷糊糊中对上文渊的目光。

        因为是夜晚,护士开的是夜灯,灯光昏暗,将文渊深邃的五官由明暗分割,文渊有一双琥珀似的瞳孔,无论注视着谁,都像是情深似海。

        “你怎么在这里?”文渊哑着嗓子问道,他的嘴唇有些干裂,摔倒时扭伤的手臂颤抖地接过护士递来的水杯。

        “瞻仰劳模风采。”陈临阳走上前去,帮他拿住水杯,递到文渊嘴边,嘴上却不饶人地讽刺道。

        文渊发出一声轻笑,没搭这茬,又问道:“席姐呢?”

        “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陈临阳瞪着文渊,“在休息好之前,你都别工作了。”

        “我这不挺好的。”文渊一边从护士手里接过退烧药,一边扮起可怜,“我签了合同的,罢演要赔好多钱的。”

        陈临阳冷哼一声,手背贴到文渊额头,温度烫得吓人:“你烧傻了?能用钱解决的事还难得倒你?”

        “病人如果持续高烧,可以用酒精擦下身体来物理降温。”旁边的护士适时地开口后离开,留下两个旁若无人的Alpha继续斗嘴。

        “不止是钱的事,毁约是行业大忌,严重的要被封杀的。”文渊煞有其事地解释,但实际上,他现在在行业里所具有的商业价值,是远远大于一次毁约所能带来的负面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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