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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啊……”陆州小心翼翼开口,手上拿着拖把慢悠悠擦着地,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夏泾和,看到对方委屈巴巴的表情又连忙收回视线。

        “有,有一点……”夏泾和不好说自己这是什么情况,过度紧张引起的或者其他,一开始只是应对突发状况,谁知道后来彻底依赖上纸尿裤没办法戒掉。

        陆州张着嘴点了下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啊……没事,没关系,想上厕所就去嘛,就算训练中途跑掉也没关系的。”说完还拍了拍夏泾和的肩膀,夏泾和身子一颤畏畏缩缩起来,双腿都夹在了一起。

        “你怎么啦?还想上厕所吗?”陆州不明所以靠近了些,夏泾和连忙摇摇头,把拖把塞给他说自己先回去写歌词了。一路小跑离开训练室,陆州拖完地也跟着晃悠悠走了。

        两个星期眨眼间过去,夏泾和两个星期基本没出过别墅,每天微信步数不超过500,走的最远的路就是去训练室。

        歌词在一点点完善,陆州偶尔会过来看看进度,然后就会抓到抱着酒瓶子不撒手的小酒鬼,夏泾和爱喝酒是之前就打听到的,但没人告诉陆州他已经到了以酒代水的地步了。他的房间因为不开窗不开门,屋子里酒气冲天,甜腻腻的酒香就和夏泾和本人一样,诱惑又甜美。

        “不能喝了。”

        “为,为什么啊……”

        夏泾和抱着酒瓶子向后退,生怕面前人抢了他的酒,一脸紧张的看着陆州,像是进入应激状态的炸毛小猫。

        “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喝多……”

        陆州见劝不动他,上手就要去拿酒瓶子,夏泾和一个转身灵巧躲过,从桌子上捞起几张纸递给陆州:“歌词”。夏泾和笑的眼睛弯弯的,把酒瓶放下就扑到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哼唧两声,悄无声息的在纸尿裤里释放尿液,他穿的宽松短裤,看不出什么,陆州专注着歌词也没注意空气中细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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