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臀部处的浴巾被流出来的骚水洇湿一片。
蒋成颜见了,越发上头,急躁地将人从浴巾里剥出来,压上去就开始啃咬林深肉嘟嘟的耳垂肉。
耳垂肉很烫,软软弹弹的很有嚼劲。
男人发了狠,神经病一样,像是真的要将林深的耳垂咬下来似的。
“你!你别咬人啊!呜呜呜……疼啊!”林深痛得缩起脖子要躲。
蒋成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瘾,牙齿特痒,想将人野蛮地拆吃入腹。见怀里的人差点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他讪讪地收起牙齿,换成舌尖绕着饱满的耳珠转。
男人好不容易停止发狂,但是粗重火热的鼻息一个劲往林深敏感的脖子上喷,林深怕痒,哼唧着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单手反制住,双手举过头顶,失去了反抗能力。
蒋成颜放开了可怜的耳朵,重新攫住林深的呼吸,灵活的舌头轻松就将人搅得七荤八素,就连他松手,林深也没有反抗,乖乖地吐着舌尖予取予求。
男人的箭已经绷在弦上,再不发射,怕是要出毛病了。他扶着大鸡巴准备一杆进洞。
茎身不经意间划过一道湿润的口子,紧接着龟头就被两瓣极其柔软的肉唇轻轻一嘬。这一下,差点让久经情场的浪子立马射出来!
蒋成颜愣住了。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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