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持久。

        他从清醒着被肏到意识迷蒙再到清醒,身上的人像头累不死的牛,孜孜不倦在他体内耕耘。

        男人的公狗腰跟装了小马达似的,速度快得几乎可以看到重影,林深被他顶得全身都在震颤。

        下体因为过度使用而胀痛,四肢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木。林深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容器,男人一股脑儿将欲望全部倾倒进他的身体,压根就不关心他这只容器的容量到底能不能承纳这么多的欲望。

        娇嫩的穴道被摩擦得发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一样,林深痛苦地呻吟着,在心里默默乞求这场酷刑赶快结束。

        终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恨不得将林深钉进床垫里面。在最后关头,他猛地抽出鼓胀的肉棒,里面盛满了精水,一秒也不能再等,全部浇在了被肏得烂红的花穴口。

        “操!”男人低骂了一声,看上去十分懊恼。

        他看了眼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林深,又不经意地瞄了眼柜子,最后还是决定帮人把捆着手脚的绳子给解了。林深这副被人肏透操烂的样子,看着实在不像还有反抗的力气。

        男人穿上衣服就走了,并没有带走任何财物,似乎就是冲着林深而来。

        林深在床上躺了多久,陆之鹤就在柜子里陪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