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生气,也可能是被弄怕了,毕竟那些玩法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确实有点过火。

        她身上斑驳可怖的痕迹过了一周才勉强消掉些,只是手脚上青绿交错的指痕痊愈得极慢。

        这大夏天的,哪怕是坐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穿长袖长K也不免难受,安向棠只好在出门前套上冰丝手套和过膝袜,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温婉秀丽。

        其实她原本不用来的,她也不想来,可这几天事事都顺着她的安向明这次却不顾她的反抗,非要把她带上车一同出发。

        安向棠有试着挣扎过,在差点又被摁着强做一次后,无奈妥协,拖着病恹恹的身T和他出了门。

        简直是变相的监管。

        安向棠趴在内饰板上忿忿不平地想道。

        小腹依旧隐隐作痛,腿也软得走不动路,她都这样了,安向明还y要b她一起去乡下看爷爷,什么人啊这是。

        但安向棠最气的还是那天晚上安向明对她做的事。

        那场xa到了最后就像是噩梦一般,把她弄得失禁不说,居然给她绑了起来,当狗似得拴着,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玩她的身T,还让她给他口。

        当时那激烈到甚至痛苦的快感实在是令她刻骨铭心,一回想起那个场景,安向棠就不禁打了个寒颤,羞耻又愤懑地缩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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