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白站在显目处,时杳则主动避了开人,但眼神从未离开她身上。
她要演戏,他这个唯一观众,总得捧场。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笨法子。
酒JiNg上头,她有些醉了。
适可而止,在她的字典里,属于不常用的词汇,大多数情况下,仅针对酒,而不在于欺负时杳这点。
沈梨白放下酒杯,朝他抛了个眼神,摇曳着裙摆,向外走去。
时杳停了停,才提步跟上。
她穿过回廊,一路走到花房,推门进去。
天寒地冻,这些珍贵的花种被移入温室内,悉心照料。
她在秋千上坐下,轻轻地荡着,“在这里帮我口,怎么样?”
他皱眉,打手语说:外面还有很多人。
双向透明的玻璃墙,极有可能被路过的人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