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手指始终没有抽出去,宋恩河被压在地垫上,羞恼地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他双手被绞在身后摁住了,来人一手便能稳稳擒住他的腕子,他对这种体型差距厌恶至极,甚至那混蛋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单膝顶着他腿心磨得他的穴酸软发痒,甚至因为已经尝过情欲的滋味了,淫水都将内裤裆部打湿了一点。

        身后人喘息粗重,宋恩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吸了涎水变得更为粗硬的手套捉着他的舌尖玩弄不停,偶尔在他嘴里胡乱摸索,又逮着他的舌尖情色地揉弄,直叫他舌根酸软发疼,流出更多的涎水来。

        “你真的水好多。”

        鬼的话隐隐带着赞叹的意味,宋恩河眼皮子一跳,分不清这到底是羞辱还是挑逗了。他被那冷硬机械的声音激得胳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一想到是平日里在场馆里只几面之缘的人竟然在玩弄他的身体,他就把拳头捏得紧紧的。

        “等我、唔……你等我抓到你……”

        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戴上手环,宋恩河也明白过来这鬼根本不是奔着淘汰他来的。可他根本无法放松,直到身后的人短促地笑了一声,下一秒便剥下他的裤子,毫无阻碍的用膝面磨着他的穴,“等你抓到我?然后呢?”

        “抓到我的话,我们就把今天的事情重演一遍怎么样?”

        沾满涎水的手套被扔开了,这次是赤裸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宋恩河嘴里。可因为下颌已经被撑开太长时间,他已经没力气去咬鬼的手指,只能被指腹压着舌面反复玩弄摩擦,一直无法吞咽的涎水都直接从唇角往下蜿蜒滑进了脖颈的位置。

        黏腻的感觉总是带着情色的味道,尤其这一切还是在逼仄黑暗的储物间里发生的。宋恩河无法避免自己的身体给出反应,可就算腿心的穴酸软流水了,他依旧紧紧握着拳头。

        欺在身后的人察觉到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了,先是自言自语一般念叨着“这样可不行”,不等宋恩河恼火地呛声,那混蛋竟然打开外套袖口的绑带,将原本被密封在夹层里的吸入剂送到他面前去。

        宋恩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毕竟这场比赛鬼已经占据了太多先机,他一直非常肯定组委不会再给鬼更多的便利。直到药粉吸入到鼻腔里,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飞快变得无力了,只能咬了口舌尖骂骂咧咧,“这他妈都能行?是你自己、呜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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