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湿哒哒的,宋恩河苦着脸,不想搭理薄耀。

        毕竟他们住在金融圈附近的楼里,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出去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电梯。

        他都不敢想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办。

        万幸是薄耀很快想了办法,说是带他去另一处房子里。地方远点,但胜在是个独栋,一楼抬高底下做了车库,进去就是通往上面起居室的电梯,他也就不用再顾忌着会遇到不认识的人见到自己的糗样。

        车后座被搞得一塌糊涂,薄耀简单给宋恩河收拾收拾,便将人抱去了副驾驶。他转身上车,漆黑的越野离开停车场冲入光亮,朝着城南疾驰过去。

        可因着是周末,假日的街道堵得厉害。等红灯的间隙,薄耀偏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人,瞧见宋恩河郁猝的靠着椅背,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头还轻轻搭在下腹,看样子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正巧前方信号灯变换,薄耀喉咙滚动一瞬,状似不经意地问:“要不要先弄出来?”

        宋恩河忍耐着拿抽纸盒砸人的冲动,恹恹地拒绝,“不用。”

        他知道薄耀说的是射进他穴里的精水和尿,一想到现在自己穴腔饱胀都是被薄耀弄了脏东西进去,他就羞恼的耳朵尖都泛红。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T恤下摆,不想让薄耀看见自己肚皮还微微隆起的模样,只因为难捱的饱胀感而面露苦色,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烦躁的念叨,“下次不准这样了,我绝对要生气的。”

        薄耀没有应声,权当那是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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