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儿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舌头越往里舔,宋恩河就越是紧张。绞紧的嫩穴挤压着糖壳碎裂得更狠,残渣在肉屄里被推挤着,就算男人的舌头足够灵活,可还是难以完全勾出去。

        感觉到糖壳在身体里进得愈发深了,宋恩河急得哭,一脚踩着薄耀的肩膀哭叫不止,“你快点给我弄出来,呜呜呜你别舔了……”

        薄耀听不进去,唇舌触碰到的软嫩淫肉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而舌尖尝到的全是甜蜜滋味,更加让他难以舍弃。他只得含着宋恩河的嫩屄不断舔吮,舌尖勾着里头的糖渣反复逗弄,激得宋恩河呜咽着夹紧了他的脑袋,他还吮得那口没被开苞的嫩屄发出下流至极的水声。

        最后是实在尝不到了,他终于直起身来,看着那口被舔得合不拢的嫩屄糊满淫水和涎水,抬眼瞧着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低声命令,“自己排出来。”

        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觉得薄耀就是有病。

        他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好不容易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结果抬眼瞧见薄耀盯着自己的眼神凶狠又贪婪,赶忙就躲开了。

        一想到薄耀刚刚的话,他难以冷静,快要崩溃,“这个怎么排,你有病是不是……呜呜呜你快点想办法……”

        薄耀啧声,明显没什么耐心。他垂眼看着紧窄的嫩屄翕张不停,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哑,“你不排出来,我就只能直接往里操了。”

        “你想我把糖都顶进你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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