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头一天,星期五,薄耀特地抽出上午的时间来,计划和宋恩河去店里试试最后改过的礼服。

        一人四套西装,一旦有地方需要改动,那都是大工程。于是薄耀特地头天晚上就和宋恩河确认好了,他们需要早早出发。

        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薄耀已经收拾妥当,一个人在餐厅吃早饭。

        刚刚上班就被同事推了苦差事的女佣踌躇下楼,最后还是不得不告诉薄耀,宋恩河没有起床。

        并且她敲门五分钟,房间里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薄耀觉得问题出在佣人太客气了。

        他飞快将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囫囵咽了,起身一边撸衬衫袖子一边往二楼去,“我来。”

        女佣为难,但还是鼓起勇气帮宋恩河辩解,说宋恩河刚搬来这里可能睡不习惯,早上起晚了,其实还情有可原。

        薄耀仔细一想,觉得确实有可能。他收敛好自己的气势,打算进门看看宋恩河是不是没睡好,结果一手按住门把手,咔哒卡住了。

        宋恩河把门反锁了。

        那一瞬间,薄耀倒也不至于想什么“他在我家还敢把门反锁”的屁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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