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舌头滑过的地方被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在夏夜水液挥发之后带来微凉的感觉。宋恩河突然没那么害怕了,脸蛋皱巴巴地发牢骚,“我都说了你不是狗,不要舔我。”

        他缩着手抓住袖子擦自己下颌的湿痕,另一手努力去推黑狼沉重的身体,“你有意识是不是?那就离我远一点,不要压着、唔!我都说不要舔了……!”

        黑狼被推了一把,突然就变本加厉将身下的少年压住了。他前肢按着少年单薄的肩膀,要努力压抑本能收着力道才能避免把那块脆弱的骨头压坏掉。听着少年絮絮叨叨,他难以理解,只是对方想要离开的意图是切实传递过来了,于是黑狼全凭着本能将人按住,粗粝的舌头伸长了,一下一下舔舐着少年的面颊唇角,最后甚至是滑到了脖颈。

        一开始宋恩河还以为这是黑狼亲人的意思,他没见过狼,但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白狗。小白狗向他表示亲近的动作就很简单,抱着他的腿想要往他怀里趴,或者伸出舌头舔他的手,甚至趁他不注意来舔他的脸蛋。

        此时被黑狼舔了,因为没有被牙齿划到,宋恩河倒也没有觉得危险,只是烦恼。他怕痒,缩着脖子想要躲闪,“我都说你不是狗、呜!余境!哈啊、别舔那里……”

        话说到一半,宋恩河原本还算放松的身子就猛地绷紧了,是黑狼竟然蹭起了他的衣服,湿漉漉的舌头反复在他白软的肚皮上舔舐。

        他本来就生得白,现在在没有开灯的宿舍里,裸露出来的身子依旧显现出轮廓。黑狼就按着他反复舔他肚皮上的软肉,甚至舔进他的肚脐里,粗粝的舌面滑过细嫩的皮肉,带起叫人战栗的酥麻来。

        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厉声叫余境的名字,“快点滚开!不准舔我、哈啊……”

        好不容易绷紧的声音陡然软了下去,宋恩河眼泛泪花,不敢相信黑狼的前爪居然是踩在了自己腿心。

        那力道显然是努力克制过了,说是踩,其实那只爪子更像是轻轻搭在上面的。但宋恩河的脸蛋还是飞快变得滚烫了,尤其黑狼呼哧喘气时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被舔得湿淋淋的肚皮上,小鸡巴又被狼爪子轻轻搭着,搞得他只能崩溃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缓慢站了起来。而黑狼顺势将爪子抬起来一点的动作,也弄得他更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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