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认错也没能叫身后的男人心软,宋恩河跪趴在床上,身子全靠跪着的腿和抵着床的肩头来保持平衡。他艰难的保持着撅起屁股将臀肉掰开的姿势,可男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的臀肉被抽打的响声之下是羞耻和疼痛一并传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呜呜地哭,被抽得多了,便连哭声都弱了下去。

        偏生就是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盛铭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股叫人无法忽视的涩然。

        “恩河?出什么事了?”

        宋恩河猛地咬紧下唇,仓促间回头,给应凭川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他害怕会让盛铭发现自己的窘境,身子紧绷着,小声叫应凭川,“不要,川哥……”

        应凭川垂眼,眼帘将里头的东西都遮掩差不多了。他顺了顺宋恩河散乱的黑发,手指清楚感觉到少年发间的潮热,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不是正好?”

        “你不是想找盛铭告状?他就在门口,不如叫他进来。”

        “呜、我不……!”

        一听应凭川说要叫盛铭进来,宋恩河就羞极了。他腾出手来想要去拉应凭川,结果男人像是因为他松开臀而不满了,轻轻一巴掌打在他臀缝中间,羞得他小声呜咽,又赶忙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将臀瓣掰开。

        “别让盛哥进来……都要羞死了!”

        宋恩河眼睛红通通的,一想到盛铭进来就会看见自己被剥了裤子跪趴在床上,还自发地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任由应凭川抽他,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盛铭会觉得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还是担心盛铭会因为应凭川抽他屁股而把他赶出去。

        他小声向应凭川求饶,像是担心应凭川真会叫盛铭进来,还多余加了担保说自己会乖乖听应凭川的话,丝毫不知道就算他想,应凭川也不会给他机会,只可怜巴巴瞧着应凭川,声音都变得格外软,“你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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