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团队里的小废物,老实说,宋恩河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

        毕竟主角的光辉总是需要他们衬托的,如果没有他这种平时屁用没有,关键时候贼会捣乱的底层配角在,那主角的完美根本没机会展现。

        再说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努力的好么?不然那么多配角,怎么偏偏他进了盛铭的小队,在末世之下有了个吃穿不愁,生命无忧的好地方可以待着。

        哼,那得是他足够幸运,足够有眼力见,外带一点点嘴甜才争取来的。

        给应凭川旁边放了张椅子,宋恩河嘴里含着糖块儿,巴巴儿地又把余下的那些送到应凭川眼前去。应凭川不伸手,他也不催,只关切地问应凭川伤势怎么样了,这么晚出去,有没有着凉不舒服,末了又说都是自己不仔细,出门的时候也忘了留个信。

        应凭川说没事,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视线还落在那包花花绿绿的糖块儿上。听着宋恩河絮絮叨叨冲他认错,其间还不忘关心盛铭和余境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他眼睑一搭,再次伸手拿了糖块儿掰断,将大小适宜入口的那块送到宋恩河唇边去。

        宋恩河话说到一半,看着应凭川的动作,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卷着糖又带进了嘴里。

        可嘴里甜味蔓延开来了,应凭川的手仍旧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男人抬起眼皮子瞧他,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指腹上被染开的色素,“都是……”

        “凭川。”

        宋恩河还没听出来应凭川到底是想说什么,就听着盛铭低声叫了应凭川的名字。他转头朝着盛铭看过去,可盛铭拧着眉头瞧着应凭川,不给人应声的时间,紧跟着就道,“你累了,该上楼休息了。”

        应凭川没有接话,气氛登时就变得有些怪异了,宋恩河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抿着唇也不知道作何反应。他敏锐的感觉到站在身后的余境周身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可只短暂的苦恼之后,他聪明的小脑瓜便顺利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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