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和谢亦安的面色难看得很统一,宋恩河没能发现。他只顾着低头抹眼睛了,等到好不容易坚强地把眼泪抹干净,他第一时间回头捡起自己摔坏的手办试图拼起来。

        最后果不其然,失败了。

        这种糟心事,于宋恩河而言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他顾不得要让这两个人谈恋爱了,只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江淮和谢亦安,“都给我滚出去!”

        江淮扶额,“我有点头晕,要冷静一下。”

        谢亦安远目,“确实是时候离开了。”

        毕竟宋恩河说的事情,他们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才行。

        自己说的话彻底被想歪了,可正沉浸在伤心事中的宋恩河也没能发现。他只下定决心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要搭理谢亦安和江淮了,这两个混蛋什么时候在一起都是在一起,他急也没用的。

        想开了,接下来一周的宋恩河要过得轻松得多。他再也不用为如何让江淮和谢亦安对对方改观而苦恼纠结了,也不用为了照顾江淮的心情?而放弃晚上快乐的游戏时间。甚至当江淮或者谢亦安来叫他吃早饭,他都一扬下巴,绷着脸,“离我远点!”

        江淮和谢亦安有点头大。

        “就因为我们不顺着他的意思,现在他已经开始摆烂了。”

        这话到底是谁先说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个人很是难得的意见一致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宋恩河便发现课间休息的时候,江淮也不来找自己玩了。当然了,江淮还是来他们班的,只是叫出去的不再是他,而是谢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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