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属环还是没能被解开。

        宋桉请来了几个穿便装的人,但拿的是消防队的设备。他一臂将宋恩河按进怀里不让宋恩河闹,然后迎着几个朋友戏谑的眼神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示意朋友把金属环下面坠着的半截锁链压断就好。

        宋恩河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陌生的声音说他手腕上的东西不太好处置,已经被吓得头皮发麻了。他得空的那只手揪紧了宋桉的衣襟想要回头看,被宋桉一把按住,冷清又淡定的声音就落在他耳畔。

        “别闹,万一伤着了我可不管。”

        话音落下感觉到怀里人已经老实了,宋桉这才抬眼瞥了刚刚装模作样故意吓人的朋友一眼,无声道:“可以了。”

        吓一吓就行了,宋恩河胆子小得快要出乎他预料了。

        不知道这就是几个人联合起来的把戏,宋恩河窝在宋桉怀里,精神保持着高度紧张。直到那些人利落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他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心有戚戚的收回自己几乎要僵硬的胳膊,结果一瞥眼看见自己的腕子,又沉默了。

        为什么还在?

        刚刚被拉着鼓捣半晌,宋恩河都感觉到有冷硬的金属碰到了自己的腕子。他看过消防队的视频,暗自猜测是什么设备,又思考着待会儿崩断了的金属会不会弄伤他的手腕……

        结果只有那半截锁链被剪断了。

        “怎么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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