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四肢纤长身体单薄,无论是细窄的腰胯还是脊背将衣裳顶出痕迹的漂亮的蝴蝶骨,处处都透着股很是脆弱的少年气。

        但压制他的江淮已经完全不同了。

        江淮喘息不停,宋恩河已经被他指奸得爽了,原本羞恼的怒骂声变成甜腻柔软的呻吟,惹得他不得不反复吞咽唾沫忍耐住现在就将自己的心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只原本抓捏着宋恩河臀肉的手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他一边指奸宋恩河的穴,一边顺着宋恩河挺翘的臀肉往下摸索。紧绷的腿后皮肉在被他抚摸之时会轻轻颤抖,他顺着宋恩河白皙的腿弯往下,最终一把扣住了宋恩河的脚腕子。

        因为快感而伸长的腿被他捉着脚腕子折了回来,江淮看着宋恩河的脚趾都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脚面。

        这种猥亵又隐隐带着臣服意味的亲吻却是叫宋恩河当即就炸了,他抓紧枕头,有很轻的啜泣声从咬紧的唇瓣中漏了出来。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很是羞耻地一边哭一边骂,“江淮你真的变态!”

        江淮心态很好,权当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了,“那恩河喜欢被变态摸这里么?”

        假意问了一句,江淮紧跟着还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肿胀发热的臀肉。那一瞬间宋恩河的呻吟便陡然拔高了,听得江淮喉结滚动一瞬,大滴的腺液直接从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滑落。

        手臂肌肉绷紧了,江淮更是快速地在宋恩河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肉穴被他插得水流不止,他低声感叹着宋恩河的穴软水多,末了声音又压低,“就是没有膜。”

        宋恩河已经被指奸得快要射精了,他硬挺的阴茎直接抵着床单随着他身子扭动的动作在蹭弄,马眼戳着柔软的料子,射精的欲望合着尿意一同涌了上来。听见江淮的话他还反应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淮说的是什么膜,羞得面颊红透了,仍不忘回头怒骂,“你他妈真就净学些糟粕!”

        又被骂了,但这次江淮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于反驳。他只终于起身欺在宋恩河皮肤潮热的脊背上,很是细致的将宋恩河后颈绯红的皮肉都舔吻过一遍,这才哑声道:“那意思就是我真是第一个操恩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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