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艰难地把江淮扛到了医务室,进门宋恩河先自己找了个病床躺下了。端着保温杯的医生朝着他走过来,他这才指指被落在后面的江淮,“不是,我没病,有病的是他。”

        但凡说出这句话来的人不是宋恩河,江淮都是要闹的。但因为对象是宋恩河,他相信宋恩河不会对自己有恶意,于是点头向医生解释是自己打球的时候崴了脚,现在疼得很厉害。

        医生左看看右看看,想说这么轻的扭伤应该不至于走不动路。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同学眼巴巴盯着躺着的人瞧,当即就只想下诊断书。

        不要早恋,这就是早恋对身体不好的事实依据啊。

        但医生到底是仁慈,想着要给学生面子。毕竟这个年纪的学生有些怀春心事,也很是正常。

        再说了,这一看就得黄,明摆着的单相思。

        扯开两张膏药左右开弓把微肿的脚腕贴了贴,医生抱着保温杯功成身退了。江淮坐在椅子上,看着医生走的时候不忘拉上隔断帘,拖着椅子往宋恩河躺着的病床边挪了点,眼神关切,好像宋恩河才是个病号。

        “你是不是热坏了?”

        宋恩河一愣,偏头就看见江淮双臂交叠搭在床沿,支着下颌直愣愣瞧着自己,那眼神柔软又眷念,活像是多久没有好好看过他一样。

        这副模样的江淮让宋恩河想起来开学那天,教室里是喧嚣吵闹的音乐声,他靠着墙壁任由身后的风逆向吹拂,而后男生明朗轻快的声音落得很近,近乎就在他耳畔。

        他回过头去,就对上了那么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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