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应长凛常去的Trueover酒吧。

        二楼包厢内。

        “所以,她的意思是,不想因为你伤害应谦?”听罢好兄弟应长凛的叙述,许随下意识道。

        对面的裴邢之用力朝他使眼sE。

        可惜许随有点醉了,并没有get到,还在那里嘀嘀咕咕,“‘Ai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说的是她和应谦间的感情早就不止Ai情这么简单了吧。她拒绝你,就代表她不想因为你而放弃应谦啊。”

        应长凛面无表情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口闷掉满杯的威士忌。

        辛辣烈酒入口,似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喉咙,应长凛的脸sE愈发Y沉了。

        还是已经为人夫的裴邢之b较稳重,他犹豫着看向应长凛,“那你打算怎么办?放弃吗?”

        “你看他像是要放弃的样子吗?”许随打了个酒嗝,不知哪根神经cH0U到,忽然又清醒了,“不对啊!阿凛,你不打算放弃,她也不愿意分手,难不成,你是要当小三?”

        此言一出,整个包厢都寂静了。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是应长凛重重把酒杯搁到了茶几上。

        他垂着眼,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眉眼在昏暗的包厢里显得愈发冷郁。

        裴邢之清了清嗓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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