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按照一贯的发展,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大雨里咆哮,但奈何天气好得要死,别说下雨了,连空气湿润度都很低。没办法,他转而选择用学习来麻痹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礼堂和教学楼有些距离,音乐却千里传声似的疯狂灌进耳朵,吵得得汪渺怎么都静不下心。轰隆隆呼啦啦的,汪渺觉得自己更可怜了,想偷偷内卷演偶像剧却被这该死的吵闹从中作梗,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青春疼痛片儿的男主角,可能他真正的定位是个炮灰。

        就那种炮灰男八,男九号,活不过一集的那种。

        他是真的有些烦了,被自己的臆想气烦了,想去小卖部买个雪糕吃降降温。

        楼梯的拐角处似乎有些杂声,还没来得及刹住脚步,入目的是一抹洗得泛白的校服。

        “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都说了没有关系了,你这样……”

        汪渺的呼吸在那一刻戛然而止,耳膜突得疯狂震颤,仿佛时间也被定格停滞。这个熟悉的声音就算变个调子,汪渺都能认得出来。他还没伤悲春秋个几天呢,没想到就能失而复得,颅内兴奋而又激动地直泛白。

        迈到一半的步子仿佛被无形的绳子束缚住,抬也不是落也不是,无法挣脱桎梏。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眼神呆滞而又带着某种强烈的情绪,行为先于思维机械地冲上前掰过发出声音的那个瘦弱肩膀。果不其然,乖巧的妹妹头,脸上架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皮肤很白很嫩,狭长的单眼皮,抿嘴时会有梨涡。

        汪渺想哭,想抱上去亲亲摸摸举高高,想一脸委屈质问为什么睡了就跑,还想直接就地把裤子给扒了,然后在柔软的臀瓣打上两巴掌,最好是打红了打疼了不敢再跑了。如果不是碍于还有其他人在场的话,汪渺觉得自己还真有可能脑子一热,在学校里真的做出来这种怪诞而又大胆的行为。

        “喂,你谁啊,没看到我们正在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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