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爽死我了。。。警察哥哥,B都快被你给抠翻了,让我以后怎么上工嘛!”

        明明爽到B水四溅了,猪婆嘴里还止不住地矫情,想必实在是太想吃帅警的大JB了吧,她一个佯倒砸在步重华的胸口,像坨死肉一样妄图把大脸上的肥膘最大限度地摊在匀称厚实的胸肌上,下体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存心的,正好也对准了男根贴覆在反翘中的阴茎背面,骚穴里还不断有未排尽的残液在咕吱咕吱地流出,纯白的内裤瞬间被那些男女性液混合的污水染黄了一大片。

        “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肥猪,只要今天把他伺候爽了入了教,以后让这大帅B天天都上你行不?哈哈哈,或者让你天天上他?”

        “噢噢噢噢~好呀好呀,哥哥,好想被你压在床上操一天,又好想坐在这根大JB上摇一辈子,哼嗯~怎么办嘛,好哥哥,好难选啊,小B都急出水了~”

        那散发着腥臭味的骚B正张开那两片同样腥臭的唇瓣,隔着内裤像一只软体生物一样缓慢地贴着步重华隆起的阴茎上爬,下滑,上爬,下滑,在圣血的强制催情下,别说看不见了,就算是正对着猪婆那张奇丑无比的脸,步重华的身体早已无视本人的性取向,对任何形式的投怀送抱都敞开了大门,更别说每当B穴扫过龟头时都会刻意地下压轻吞一口,这应该是猪女尝过最极品的JB了吧,硬,哪怕是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暴胀中青筋凹凸不平的形状,润,舔一口就有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内裤顶端最突起的球状物里渗出,一半吐进了B眼里,一半沿着茎杆在棉布料上散开,湿漉漉的内裤上已不仅是黄渍斑斑就能形容的了,猪婆那烂B恐怕是有一星期都没清洗了吧,阴唇边缘满是淤黑发臭的痂,步重华的性液又热又滑的,磨着磨着那些脏痂就随着淫口来来回回的蠕动融化了开来,焦油般的黑垢拌进前列腺液和摩擦产生的透明泡沫之中,那本是纯白色的三角内裤上已是黑一块黄一块或是黑黄白相交融成一片,可以说没有一块能称得上是干净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具虚影后的实体一手导演,而他最终的愿望也终会在今晚实现。。。

        “听到了吗,步重华,神的音符会带你进入你内心最深也最不愿面对的梦境,我将借由这个梦把你的灵魂雕刻成最完美的样子,你也将在梦里去完成你的救赎的之路,而这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将会是梦里引领你重生的那个最圣洁的天使。爱上她吧!对着神发誓,永生永世。。。”

        音乐再次响起,是只有包裹在人骨面罩里的人才能听见的音律,还是那么的疼,又不似最初那么的疼,不变的是那柄由音符具象化出来的凿子又重新插入脑髓里那深不见底的缺口,九岁那年的血色深夜从虚空中扑面砸下,枪声、叫骂、鲜血、哭嚎,混杂成千万种歇斯底里的音符撕裂耳膜,又像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土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脚,缠住他的腿,把少年步重华血肉淋漓的身体拖向地底。

        他仿佛在一瞬间变小,被无形的囚笼困回那间衣橱,透过柜门缝隙看见惨剧重演在咫尺之距,听见孩童尖利到极致的嘶喊:“爸爸!妈妈!”

        那枪口已经顶住了他妈妈的头颅。

        “求求你们说呀——说呀——”

        一根手指按住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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