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濑看着他因为仰躺姿势露出的大半莹白肩膀怔了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对方逼急了。
他放轻语气：“你要和谁做？”
“谁都可以。”注意到他的目光，眀徽伸手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锁骨被遮住了，高濑收回视线，咳了咳嗓，有些无奈地问他：“就为了要气我吗？”
眀徽从沙发上坐起身，一声不吭地往卧室的方向走。
他神色倦怠，被逼急了才反常地故意说那些话和高濑作对。蛮蛮是他的弱点，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这些破事，她照顾孩子们已经很累了。
高濑在身后叫他，但他假装没有听见，他希望对方受挫离他远远的，但那个人比他还要固执，被这样对待了也不肯离开。
眀徽反锁了卧室的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中从酒吧带回来的味道依旧存在，刺激他的呼吸道。他屏住呼吸，把自己藏进被子里，用力嗅着洗涤剂的味道，才感觉好一些。
手机就放在枕头旁边，往常是没有人会联系他的，毕竟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干，对一个主动游离在群体之外的人产生过多的关注。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他早就习惯孤独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享受着这种被人遗忘的、互不打扰的感觉。
但现在，手机屏幕一直是亮着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