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红玉见王文泉阻拦,只道是其中还有变数,原本Si了的心蓦地升起了一丝曙光,停下脚步急急言道:“红玉来时已经看过,院子并无他人,公子有话,快快请讲!”

        王文泉疾步走到门口,伸出脑袋探望了一圈,见四下无人,方缩回头小心的关紧了门:“梁姑娘,三十六计,走为上啊!”

        “走?”梁红玉还道是父兄有话让他捎给自己,不想他演导了半天,竟然蹦出这么一句,面sE顿时一片惨然:“谈何容易啊!”

        伸手向外一指:“以我的武艺,若是想走,相信这里没人能拦得下我,打出门去也绝非难事,可是我那母亲、弟弟又当如何?”

        眼圈一红,美目一闭,一串串无奈的泪珠滑落脸颊。

        听到这里,王文泉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宋朝崇文,鄙视武夫,一贯的以文治武,对大将是出了名的狠。

        梁红玉父、祖贻误战机双双被斩,受罚的绝对不会只她一人而已。

        依照宋朝的惯例,她的母亲此刻应该也在某一处青楼中,正牵肠挂肚的思念着儿nV,强颜欢笑的陪伴着客人,以确保儿nV不受自己的牵连。

        而她的弟弟,或沦为男宠,或净身入g0ng,也正为了不牵连母亲和姐姐,循规蹈矩的伺候着文人士大夫。

        这等情形下,梁红玉便是有浑身的武艺,也得老老实实躺在榻上,摆出各种不堪的姿势,供那些文人墨客肆意凌nVe、纵情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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