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再回头定神看去,这才发现床上之人并非躺卧,而是趴在大床之上,只是那惨况,实在不忍卒睹。

        此时,海尔曼斯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眼中散发出光芒,莫说是昨夜酒吧里,那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即使是今晨,彬彬有礼的绅士,也与此时判若两人。

        只见他一个箭步迎上去,立刻弯身查看那人背上伤势情况。

        床上那人居然还有意识,能见他弓着身微微SHeNY1N,可以看出他身上每一寸肌r0U,全部处於紧绷状态,可以想像他所正承受的疼痛,与其绝不放弃的顽强意志。

        身边一人,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

        那人知道海尔曼斯来了,勉强举起右手微微动了动,口中呢喃道:「又要麻烦你了!」

        海尔曼斯并没有回话,他只专注於他身上的伤,他小心翼翼取下盖在伤背上的那块纱布,当布揭开的瞬间,有人不忍撇过头去,有人的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几乎是T无完肤,所剩无几的皮r0U,亦全成焦黑,外露出已发黑的r0U,还化着褐青的浓脓,甚至有几处隐隐已能见白骨。

        海尔曼斯始终面无表情,只继续查看其他几处割裂伤,在臂上、腰上、T上、腿上各部位,之後默默思Y片刻,然後在那人耳边轻声说道:「问题不大,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一官不知道,这个海尔曼斯有什麽神奇医术,但这句话任谁也听得出来,就只是句安慰之辞,这麽重的伤,而且看来还拖延了一段时间,如今就算是华陀在世,也不敢说有十足把握。

        一官的心在挣扎,这时候他已完全可以肯定,问天盟与舅父必是互相友好的,而且是亲密的战友,因为他可以从现场每个人的表情看出,那种殷切急迫的关怀之情,是装不出来、也骗不了人的,但此情此景再怎麽痴愚之人,也该知道并不适合认亲,可是一官又害怕,若此时不相认,恐怕若稍有闪失,就再也无机会可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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