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墨并没有被修罗刀杨兴吓到,指着父亲潘雄说:“当时,刀就架在我父亲的脖子上。你看他的脖子,现在还有刀刃留下的血痕。我父亲只是一个商人,哪能经得住这种威吓。”

        杨兴冷笑了一声,盯着潘子墨说:“你这是在怪我喽?”

        “我是觉得,是你自己指挥不力。一将无能,累死三军。陈小刀两次上门,一定是洞查出了萧阳山藏在我潘家,才会三顾我潘家。而你,却自以为是,还要搞分个击破。结果,还不是一败涂地。”

        “啪!......”

        杨兴一巴掌,将潘子墨整个人煽飞出去。

        潘雄没想到儿子潘子墨,敢出言顶撞修罗刀杨兴,跪地对杨兴求饶说:“少主,子墨年轻不懂事,又刚刚回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滚!”

        杨兴一脚将潘雄踢开。

        潘子墨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见修罗刀杨兴缓步朝他走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拳头攥着“咯咯!”作晌。

        修罗刀杨兴盯着潘子墨冷声说:“也许,在别人看来你潘家风光无限。但你们潘家充其量不过是我们圣坛养的一条狗而已。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敢顶撞主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说完,人瞬间启动,一脚踢在潘子墨的胸前,将他再次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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