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五名强者的包围之下，面对着万丈冰山释放出的强烈威压，姜云的面色依然平静，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
他同样看着冰极上人道：“我潜入冰极圣山，虽然是我莽撞，但冰则之源并未损坏，我也已经和霜族离开，上人也不至于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吧？”
“如果上人是担心我还会再次潜入圣山的话，那我可以立下誓言，保证永远不再踏上圣山半步！”
冰极上人冷冷一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有点晚了。”
“如果不杀了你，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人以为我冰极圣山好欺负，到时候人人都效仿于你，偷偷潜入圣山，我圣山将再无安宁之日了。”
“至于誓言，我从不相信，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姜云微微皱眉道：“你我都是来自于真域，和三尊有仇，算起来也是同一战线，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非得打生打死吧！”
“笑话！”冰极上人哈哈大笑道：“整个法外之地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和三尊有仇。”
“按照你的意思，我们都是一家人，彼此之间，难道还应该相亲相爱，友善互助不成！”
姜云当然明白，纵然众人有共同的敌人，但是在敌人没有出现之前，或者是没有真正面对敌人之前，大多数人在意的，仅仅只是个人的利益得失。
这就是人性，哪怕是至尊也没有办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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