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愧被吵的捂住了耳朵,质问道:“你们干嘛这么激动?不就是一个女守夜人嘛?至于嗷嗷叫成这样?也不怕把狼给引来。”

        朱秀才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一把拽下崔有愧捂着耳朵的手,对他吼道:“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女守夜人’?老道我给你说,咱们镇妖司从来就是一个和尚衙门,女守夜人的数量,那可是道士舞大钳——少见(剑)!”

        崔有愧听到这里,脸色不由的一黑,十分怀疑朱秀才讲的这句歇后语是在针对他。

        可惜他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朱秀才没有管他,继续吼:“所以每一个女守夜人,都是镇妖司的宝贝!说实话,我们这些人在镇妖司里干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见过一个女守夜人,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她还陷入了危险,你说我们能不激动吗?能不嗷嗷叫着想要去救她?”

        “你有话好好说,吼什么吼?”

        崔有愧被朱秀才吼的耳朵疼,他摇摇头,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说:“反正我是没有办法体会到你们的这种感觉,毕竟在我们玉皇观里,女弟子还是很多的……”

        崔有愧的这句话拉足了仇恨,不仅朱秀才当即朝他比出了一个‘凸’,其余的守夜人也纷纷效仿。

        甚至就连崔有愧的亲手下,虽然不敢当着面‘凸’他,也都将手背在身后‘凸’个不停。

        朱秀才还骂骂咧咧的说:“淦!老道,你不装逼是会死吗?”

        崔有愧居然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说:“虽然不至于会死,但是会活的很没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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