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志不在此,顺手揉了两把就松开了,陆明幼还抓着我的手腕,大腿颤巍巍地敞开。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握着鸡鸡用龟头逗弄了一会儿洞口,叽里咕噜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淫靡色情。

        陆明幼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住我的胳膊。

        我大发慈悲地不再磨蹭时间,一举攻入,快速又猛烈地抽插,借着激烈的动作先将人弄昏了头,再放慢速度加重力道,像是一台勤勤恳恳的打桩机,插上电永不停歇。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啪啪。

        就一会儿的功夫,穴心被捣成一滩烂泥,湿答答软乎乎地缠着我,我按着陆明幼的大腿,将力气全集中在腰上,几乎把他操进沙发里了。

        身下动作永不停歇,上半身也没有闲着,将脸埋进陆明幼的颈窝,深深地吸一口气,雪梨的香味从鼻腔灌进全身。

        这玩意儿比春药还要好使,导致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还空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抽了一下陆明幼的屁股。

        他抓着我的胳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陆明幼失了分寸,指甲在我的胳膊上划出道道红痕,还有些破皮流血了。

        刺痛激起了我的血性,我抓住陆明幼的手腕将人拉起来,他还踉踉跄跄地站不稳,我就又将人按在茶几上。

        茶几有点高,陆明幼扑上去双手撑住桌面,屁股高高翘起,臀缝一片粘腻,我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猛地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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