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于酿酒的项目,刘衍还不准备上马,毕竟资金和势力大小都不允许开办酒坊的生意,刘衍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肥皂生意上面。

        于是在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后,刘衍见王炆镇和贾洪雨都有些微醺,二人的兴致也被调动了起来,与刘衍、陈勋不断拼酒、侃天。这边是武人的长处,只要与看对眼的人喝上酒,那就是互相“坦诚相见”,自然也少了许多的规矩和防备,不像文人那般,总是那么多的戒备和心计。

        刘衍端起酒杯又敬了王炆镇一杯,然后便说道:“管队大人,属下见这百户官厅略显破败,大人为何不修葺一番,至少也要把这正堂内外重新布置一番啊?”

        王炆镇喝了一口烈酒,然后苦笑着说道:“你说得轻巧!别看我是百户官身,是这王家庄的管队官,可也是一个穷人。”

        一旁的贾洪雨正跟陈勋勾肩搭背,二人已经有些喝高了,此时正在称兄论弟,听到这边刘衍和王炆镇的谈话,便凑过来说道:“兄弟你是不知道,现在夏河寨前千户所每年都提高屯粮籽粒的数额,还要发下各种税赋的摊派,一旦缴纳不全,便要拿管队大人是问。”

        “所以每年上官催要钱粮的时候,管队大人都好像是过鬼门关一般,咱们王家庄但凡有一点存下的钱粮,都要用来弥补亏空,哪里还有余力修葺百户官厅?”

        说到这里,贾洪雨也是有些气愤,旁白的陈勋更是过惯了苦日子,这下算是找到知音了,二人凑在一起倒起了苦水,不知不觉间便又喝了几杯酒,一时间好像亲兄弟一样。

        王炆镇原本还好一些,可是听了贾洪雨的一番话,就好像是触及了自己的心病,喝酒也没了兴致,只是微微叹了气。

        刘衍见状便微微一笑,然后感叹道:“管队大人真是不容易啊!”

        “唉!谁说不是呢,我这个管队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刘衍随后说道:“既然如此,这肥皂生意正好可以让管队大人手头宽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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