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让听完,不免很是唏嘘。
“余莺莺她真的……唉,也算有个好结果了。只是可惜,她和阿延终归还是生离死别,到底也没能见到一面。”
“谁说不是呢。”
覃霁禾想到什么,有些低落的附和。
旁边傅应寒神色暗了暗,说道:“已经过去了,走吧。”
说罢先拉着沈离往下走。
沈离敏锐的发觉,男人似乎情绪不怎么样。
现在也不是方便问的时候,她就先没开口问,跟着下楼。
班让和覃霁禾跟着一并下去,离开了老危楼。
外面已至深夜,月渐西斜,天际越发的乌云密布。
短时间里经历了那么多,四人也都心绪复杂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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